下面我来介绍一下与会的来宾。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邵大箴先生,中国美术馆的著名评论家刘曦林先生,著名的文化学者柯文辉先生,南京著名的理论家马洪增先生,著名的画家郭石夫先生,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常务副会长王永茂先生,上海画院的著名评论家谢春彦先生,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陈传席先生,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副院长余丁先生,著名画家何家英先生,国家画院著名画家、理论家梅墨生先生,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邸永君先生。还有书法界的代表、拍卖界的代表以及北京大学很多先生,这里恕我不一一不列举他们的名字,因为有很多的先生答应来这次会议,可能临时有事或者是比如说像梅摩指数的创始人之一梅建平先生,因为他的飞机晚点也正在来的路上,我就不一一来介绍了,但是我想,我在这里代表崔先生表示对大家的欢迎。我们的学术研讨会由吴为山先生来主持。好,有请吴为山先生。
主持人(刘墨):感谢马洪增先生。下面我们来请一位国际学者施奈德先生,请您来就崔先生的指画来发言。
主持人(刘墨):感谢施奈德先生,施奈德先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艺术史学者,他的加入使我们的研讨会具有了国际化的眼光。人类学家经常说要借“他者”的眼光来进行研究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好象施奈德先生还曾经提出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叫“主动误取”。在研究徐悲鸿、林风眠的过程当中,他提出这么一个概念。这个概念也曾经给我们的美术理论界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。下面我们请郭石夫先生来说几句。
主持人(刘墨):下面我们请专门从上海来的谢春彦先生来谈。
主持人(刘墨):我们的研讨会非常专注,所以时间过得也非常快,下面我们有请夏天星先生。
主持人(刘墨):今天在座的还有很多在学术上、艺术上有造诣的朋友,可是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们现在只能再请一位先生来发言。今天也来了很多拍卖界的朋友,王春福先生,您代表拍卖界的朋友来讲几句吧。
主持人(刘墨):崔先生经常提到要用历史的眼光或者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问题。我想他提出这个说法就不仅仅是作为一位画家、而是作为生活在21世纪的中国人来重新审视传统,重新来审视当代。我们过去看历史,要么是用政治家的眼光,认为中国是半殖民地半封建,要么是用外国人的眼光,认为中国是停滞的是落后的。尤其儒家与现代画格格不入的,所以列文森曾经在他的《儒教中国及其现代命运》一书中宣判了儒教的死亡,儒学的死亡。可是我们到了21世纪,也就是说从1840年在我们接近两百年的现代化进程当中,我们重新找回了民族自尊和文化自信。所以我觉得生活在21世纪的画家是非常幸运的,同时他也有他的痛苦。我觉得他的痛苦就是必须在时代和自我、中国和西方、传统和现代、艺术和商业之间不断地作出选择,不断的作出判断,而能够在这些选择当中作出一个清醒的认识是更为重要的。刚才各位先生就崔先生的指画艺术进行了很充分的讨论。其中提到最多的是我们如何面对传统,以及我们如何在这个时代里面创出一种新的风格。当然我们可能在知识结构上面无法和前代的艺术大师相比,但是在丰富性和多元性方面,我们确实有很多的可能性。正是有这些可能性,才使这个艺术有很多的活力和有它的魅力。我觉得崔先生诞生于战争年代,成长于革命年代,成熟于改革时代。所以崔先生他一步的转变都有时代的痕迹,但是更重的在于,崔先生并没有受到时代的束缚。他对传统的敬意和对时代的敏感,对写意精神的领悟和对艺术形式的积极探索,成就了他今天的艺术。他让我们找到了我们丢失已久的精神家园,同时他的画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乡愁的慰藉。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来请崔先生发言。
主持人(刘墨):今天我们除了在这里看到了崔先生六十多幅的画作之外,他最后在这里的发言也让我们看到了他的理想、他的抱负以及他的雄心。好,研讨会到此结束,感谢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