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80年代介入艺术批评开始,我就试图通过批评揭示当代美术现象的本质,并把美术现象放入到正在发生的文化历史系统中去,作为一个整体现象去考察。这雄心或者野心似乎太大了,早期的《’85美术运动》等文这一特点很明显。
我的当代艺术批评的一个重要视角是历史主义,我总是注意当代在全部历史发展中的位置,没有历史视角,就无从对当下的“特殊性”“当代性”进行定位和判断。
没有历史即没有当代,反之没有当代亦没有历史。我的另一个视角是价值判断。我不喜欢写散文式的自娱型的批评,那太过于个人化,我不愿使批评完全进入文学游戏的状态。批评是一种价值判断,包括批评者对批评的对象、题材、作品的选择,对艺术家观念的阐释都是一种价值判断,是对机会价值、文化价值及艺术价值的肯定与判断。
批评的责任是干预当代艺术的发展,但不是武断与自恋式的,而必须建立在认真的考察和敏锐的分析之上的。我尽量保持学科的独立性和学者的良心,不为其他所干扰.